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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每个孩子的长大过程都得经历叛逆期,越来越多曾将自己寄居在互联网的年轻人,开始以一种决绝的态度离家出走:一部分对数码入侵精神厌倦的打工人,早已不再关心苹果发布会和HUAWEI Mate 60。他们的一致动作是,下班打卡之前,把自己的智能手机锁进柜子里,拿上一台仿佛从20年前穿越过来的功能机,潇洒走出办公室。
一时间,抛弃智能手机成为某种神秘的赛博仪式,你无法直接观测到它的存在。列表里总有几个常年日更的账号,突然间消失停更。你或许会从知情人士那里打听到,他们最后的一笔消费,就是去买了一部老年机。
当阿良察觉到自己一周使用微信达到了37小时之久时,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年来甚至都没有读完一本书。作为一个靠内容输出为生的人,阿良觉得“太丢人了,每次别人问我你最近读了什么书,我都得现翻一下读书APP,看看最近阅读进度停在5%的那本书名叫什么。”
他开始有意识地进行数字戒断。最开始尝试的方法是故意输错手机密码,“输错5次之后就会让你5分钟解锁一次,然后是10分钟,之后是半个小时,最后是60分钟。”
有人是为了戒网,有人只是不喜欢消息震动的感觉,有人就是喜欢小手机……但他们的回答里往往都会有一句“开心做自己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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